“我记性好。”叶靳宇泰然自若,“而且,我爷爷……一个星期前才遭遇过同样的肇事逃逸事件……”
他的眼神徒然伤悲起来,“也是在那附近,不一样的是,当时没有人看到……没有人发现他,也没有人送他去医院……”
他的喉咙哽咽了起来。
对面的两人对视一眼,看到门上贴着的代表白事的符纸,叹息了声。
“叶同学,节哀顺变。”
他们来之前其实已经查过了,这位叶靳宇同学是镇上的优等生,成绩据他们整个学校的师生说,如果发挥正常的话,是肯定能考上帝都大学的……
可是,他爷爷出了事,被送到镇上的医院的时候已经断气了,他错过了自己爷爷的最后一面,也错过了高考的最后一科……
他父母早亡,本来家境就不好,全靠爷爷种点菜才能勉强过活,现在失去了爷爷,他一个半大不小的少年自己亲自将丧事办了,家里也就没剩多少钱了。
据说他把冉家这个可怜的女娃送到村里李大夫家里的时候,把身上所有钱都用完了,若不是李大夫同情两人都刚失去所有的亲人,又都是半大不小的孩子,后来没怎么收他们钱,恐怕这女娃现在就不只是失明而已了……
两人叹息了声,“真是两个可怜的孩子……肇事逃逸的人真该杀千刀!”
“是啊……就是不知道用那么残忍的手段杀死那小姑娘父母的会是谁……”
这种乡下基本没有监控,大半夜的又下着暴雨,邻居也离得远,基本找不到目击证人,而且,当时唯一一个可能看到凶手的人都失明了,而且听她的证词,她当时确实没有看到什么……
他们已经问过冉慕寻的邻居了,那天晚上确实有邻居听到冉母说冉慕寻生病了,在家躺着,所以,那小姑娘说的应该不是骗他们的,最主要是,她也没有必要更没有可能骗他们……
两人很快离开了。